编者按：2020年是脱贫攻坚战最后一年，收官之年又遭遇疫情影响，各项工作任务更重、要求更高，我们要以非凡的活力与战斗力，展现打硬仗、能打仗、打胜仗的队伍气魄，发挥体制与制度的优势，坚决打赢脱贫攻坚战。中国人民大学农业与农村发展学院郑风田教授从脱贫攻坚的成就、面临的困难与挑战、高质量完成脱贫攻坚的目标任务、加强党对打赢脱贫攻坚战的领导四个方面出发，深入讲述了“坚决夺取脱贫攻坚全面胜利”这一主题。

 

 

坚决夺取脱贫攻坚全面胜利

郑风田

 

脱贫攻坚就是解决贫困人口问题。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解决了9000多万贫困人口问题。近四年多来，每年解决1000多万，到2020年年底要解决7000多万贫困人口问题。能够解决这个大问题，靠的正是我们的制度优势。就像面对新冠肺炎疫情，我们靠制度优势又打了一场非常漂亮的歼灭战。这也是我们近年来研究中国脱贫攻坚的成功经验得出的结果。

可以说，在资本主义国家，穷人和富人是两个世界，他们的政府在解决贫困问题上并不怎么样；再看我们国家解决贫困、国家安全及新冠肺炎疫情问题，你就能发现我们在体制制度上，也就是国家能力或国家执行力上的极大优势。这个国家能力包括国家层面上的与基层层面上的，比如“党中央一声号令、全国上下总动员”，集中全部力量来解决问题；但在美国，基本是一盘散沙，很多问题解决不了。我们近年来搞高铁，建的速度非常快，这也是中国近几十年来发展很快的原因之一。

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之后的网络活动，比如我们在网上上课、开会等，是过去的我们想象不到的，与之相关的产业以后也会得到更大力度的发展。相应的，从脱贫攻坚的角度讲，中国的互联网就是一个很好的基础设施。过去，全国各地的发展水平、阶段不一样，可能存在着不少的信息鸿沟。但是，由于这些年我们在基础设施方面的大量投资，各地区之间的沟通交流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所以，未来网络、通讯等产业的进一步发展，会给欠发达地区带来更多的红利，比如短视频的火爆把那些偏远地区的自然美景、丰富物产带到了全国人民的眼前。这就是信息技术发展带来的结果，它大大缩短了实际空间的距离，把那些偏远地区的劣势转化成了优势。此外，高速公路带来的中西部自驾游的发展、物流带来的中西部产业的发展等，都使我们充分感受到了脱贫攻坚上的中国智慧与中国经验。在此基础上，我们更要把这种中国经验总结出来、分享出去，让其他国家的老百姓从中受益。

一、我国在脱贫攻坚方面取得的成就

党的十八大以来，我们党和国家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发展思想，明确了“到2020年我国现行标准下农村贫困人口实现脱贫，贫困县全部摘帽，解决区域性整体贫困，做到脱真贫、真脱贫”的目标任务。习近平总书记有句话讲得特别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一个都不能少”，也就是说小康社会不能再有贫困问题。事实上，小康社会最大的短板、难点，就是农村贫困，且贫困人口数量非常大。对此，党的十八大把解决贫困问题作为核心，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2020年底彻底解决贫困问题。中国的脱贫攻坚，从党的十八大到党的十九大，我们党和政府都是有规划、有目的地去做，这是很好的做法。

1.贫困人口减少、贫困发生率降低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我们通过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解决了一部分温饱问题。但对于贫困人口的问题，按当时的贫困标准，我们减到3000万就减不动了，此外还出现了“贫困县帽子”越扶越多的问题。我们在党的十八大之后就以解决这些问题为重点，贫困人口从2012年的接近9900万减到了551万，贫困发生率从2012年的10.2%降到了0.6%。过去七年，我们国家每一年减贫一百万以上。到2020年2月底，全国832个贫困县已经有601个宣布摘帽，179个县正在退出检查，未摘帽的县还剩52个，我们整体上解决了区域性贫困，这是非常了不起的。

2.贫困群众收入水平大幅提升

我们扶贫的一个非常好的做法就是产业扶贫。2013年到2019年，全国832个贫困县的农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从6079元增加到11567元，每年增长9.7%，同比全国平均的农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增幅还高2.2个百分点。全国建档立卡贫困户人均纯收入由2015年的3416元增加到2019年的9808元，每年增幅30.2%。我们的精准脱贫，不是西方国家的直接发钱，而是开发式扶贫，即通过修路、建基础设施、发展产业，让那些有劳动能力的人永久脱贫。所以，在建党立卡贫困人口中，90%以上得到了产业扶贫和就业扶贫的支持，2/3以上靠外出务工和产业脱贫，工资性收入和生产经营性收入占比上升，转移性收入占比下降，自主脱贫能力逐步提升，这就是中国扶贫的成功经验，比如安顺、毕节或六盘水的农产品加工、旅游业，以及北京到内蒙古之间建设的风力发电、太阳能。

此外，我们脱贫攻坚不同于其他国家的一点是，鼓励贫困家庭外出务工。例如在北京做保姆，一个月的工资包吃包住能有5000块钱，一年就是五六万，一个家庭有一个人外出务工就能使全家脱离贫困。把贫困地区的劳动力转移到东部沿海的城市去，解决大量人力需求的同时，也改进了贫苦地区的群众生活。

3.贫困地区基本生产生活条件得到明显改善

贵州多山，过去可能是出不去、进不来，现在在国家扶贫资金的资助下，县县都通高速公路，基础设施改进，给这样的贫困地区带来了非常大的机遇。物流成本大大降低，好东西直接就出去了，外边的东西也能很快捷地进来。贫困地区各种各样的基础设施建设，包括高速公路网、高铁网、飞机网等，都是为了让贫困地区跟全国连在一起。

建制村全部通硬化路，村村都有卫生室和村医，10.8万个义务教育薄弱学校办学条件得到了改进，农网供电可靠率达到99%，深度贫困地区通宽带比例达到98%，这些都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贫困地区实现村村通电通网的作用，在这次新冠肺炎疫情中就体现出来了，学生们在网上上课可以不受影响。

全国960万贫困人口通过异地搬迁，解决了“一方水土养不了一方人”的问题，比如广西、贵州的部分石漠化地区，人类生存非常困难。

贫困地区群众出行难、用电难、上学难、看病难、通信难等长期没能得到解决的老大难问题，近年来通过国家的大量扶贫资金的援助，普遍得到了解决。贫困地区人民群众的生活得到了真真实实的改变。

4.贫困地区经济社会发展明显加快

我们脱贫攻坚是统揽贫困地区社会发展全局的，促使贫困地区呈现出新的发展局面，打造贫困地区的特色产业，比如青海、宁夏种植枸杞，内蒙古种植土豆，国家也通过这些特色产业不断壮大。产业扶贫、电商扶贫、光伏扶贫、旅游扶贫发展迅速，贫困地区经济活力、发展后劲明显增强；通过生态扶贫、移民搬迁、退耕还林等，贫困地区的生态环境也得到了明显改善；贫困户就业增收渠道明显增多，贫困地区的基本公共服务日益完善。内蒙毛乌素沙漠地区的生态改善就是十分典型的案例。生态扶贫、改善环境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

5.国家贫困治理能力明显提升

通过党建促脱贫，贫困地区基层党组织建设得到了加强。基层干部通过开展贫困识别、精准帮扶，本领得到了明显提高，巩固了党在农村的执政基础。全国共派出驻村干部25.5万个，累计选派县级以上党政机关和国有企事业单位干部290多万名，到贫困村和软弱涣散村担任第一书记或驻村干部，目前在岗的有91.8万人；特别是青年干部了解了基层，学会了做群众工作，在实践锻炼中快速成长。所以，我们贫困治理的能力也得到了迅速增强。我们本身为了治理贫困就已经加强了党组织建设，提出五级书记抓精准扶贫，各个贫困省给中央签订军令状、层层签军令状，最核心的是我们为大量贫困村派驻了第一书记，来帮助贫困村发展与提升。

河南有一个村，村里的第一书记是省科技厅的一个处长。这个处长来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把当地的籼稻变成精稻，又通过各种各样的投资，修建道路，促进农村机械化，还带动田间地头种桑养蚕。这些都是这个第一书记为这个村带来的切切实实的变化。

广西百色，凡是建档立卡的贫困户，当地所有党政干部每个人要包几户，一对一定期联系，去到他家里面一对一帮扶，对贫困户生活水平的提升有很大的帮助。当然，这个帮扶不是单向的，而是双向的。年轻干部到基层去，学会怎么跟群众打交道、怎么解决实际问题，能力也得到了很大提升。在这次新冠肺炎疫情的防控中，贫困户对接基层干部展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许多驻村工作队拉起来就是防疫队、战疫队，这同他们几年来脱贫攻坚的历练是分不开的。

6.中国减贫方案和减贫成就得到国际社会普遍认可

2020年脱贫攻坚任务完成后，我国将有1个亿左右的人口脱贫，提前十年实现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的减贫目标，世界上没有哪一个国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帮助这么多人脱贫，这对中国和世界都有着重大的意义。国际社会对中国减贫方案是高度赞扬的，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表示，精准扶贫方略是帮助贫困人口实现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设定的宏伟目标的唯一途径，中国的经验可以为其他发展中国家提供有力借鉴。在共建“一带一路”国际合作中，许多发展中国家希望分享中国减贫经验。

中国的减贫方案非常有成就。过去十年，1亿贫困人口脱贫，1亿人口是什么概念？欧洲最大的国家德国才8000万人口。中国解决贫困问题的主要经验就是，加强党组织的领导，加强精准协作，加强各种各样的投入、社会动员、评估监督，加强各种内生动力的培育。

二、目前脱贫攻坚面临的困难与挑战

脱贫攻坚，我们还有最后一年。

最后一年的挑战，第一，剩余脱贫攻坚任务艰巨。全国还有52个贫困县未摘帽，2707个贫困村未出列，建档立卡的贫困人口未全部脱贫。虽然和过去比总量不大，但这些都是贫中之贫、困中之困，是最难啃的硬骨头。“三保障”问题解决了，但稳得住、巩固好也不是一件容易事，有的孩子反复失学、辍学，不少村医的医疗水平、服务水平低，一些农村的危房改造质量不高，有的地方安全饮水不稳、季节性缺水，建档立卡贫困人口中老年人、患病者、残疾人比例达到45.7%。

第二，新冠肺炎疫情带来新的挑战。这一挑战表现在，一是外出务工受阻，据国务院扶贫办统计，2019年全国有2729万建档立卡贫困劳动力在外务工，这些家庭2/3的收入来源于此，如果不采取措施，短期内收入会下降；二是贫困地区的产品销售和产业扶贫困难，贫困地区封锁之后，农畜产品卖不出去，农用物资运不进来，影响产业扶贫的增收；三是很多扶贫项目停工停产，异地扶贫搬迁配套的饮水工程、道路开工如何推进，疫情严重的地方干部过不去；四是全球的新冠肺炎疫情还没有到拐点，未来我们也会受此影响，以及反全球化的浪潮出现，消费低迷导致很多产品的需求大幅下降。

第三，巩固脱贫成果难度很大。在已经脱贫的地区和人口中，有的地方的产业基础非常薄弱，有的地方的产业同质化较严重，有的地方的就业不够稳定，有的地方的政策性收入占比较高。各地的初步摸底显示，已经脱贫的贫困人口中有200万人存在返贫风险，边缘人口中有300万人存在致贫风险。

第四，脱贫攻坚工作需要加强。我们最需要注意的是，不能在最后松懈了、精力转移了。越来越多的贫困人口脱贫、贫困县摘帽，有些地区的工作进行转移，投入力度下降，干部精力分散，严重影响扶贫工作。所以，我们必须坚持脱贫攻坚政策保障，保证资金支持和充足的工作量，各级干部要把弦绷紧、加把劲，坚定不移地把脱贫工作做好。

三、确保高质量完成脱贫攻坚的目标任务

2020年春节前，党中央就发布了一号文件，提出抓好“三农”领域重点工作，确保如期实现全面小康。这个文件的核心内容有五个部分，其中两个部分就是讲扶贫的，一是坚决打赢脱贫攻坚战，二是对标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加快补上农村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短板。

第一，党中央提出要攻坚克难完成任务。继续聚焦“三区三州”等深度贫困地区，瞄准突出问题和薄弱环节集中发力，狠抓政策落实，确保剩余建档立卡贫困人口如期脱贫；对52个未摘帽贫困县和1113个贫困村实施挂牌督战，国务院扶贫开发领导小组要较真碰硬来监督、真监督；各省区市要凝心聚力，啃下最硬的骨头，巩固“两不愁、三保障”成果，防止反弹；对于没有劳动能力的特殊贫困人口，要强化社会保障的兜底，实现应保尽保。

第二，克服疫情影响。因为现在全球疫情的不确定性，我们要做好分区分级的精准防控。大量贫困地区也是疫情比较轻的地区，对此，我们要集中精力加快推进脱贫攻坚，优先支持贫困劳动力务工就业；在企业复工复产、重大项目开工、物流体系建设等方面，优先组织和使用贫困地区的劳动力；通过东西部扶贫协作，帮助贫困劳动力尽快有序返岗；要分类施策，对没有疫情的地区加大人员投入，解决贫困地区农畜产品的直销问题，组织好产销对接；开展消费扶贫行动，利用互联网的拓展消费渠道，做好农资供应等春耕备耕工作；要用好产业扶贫资金和扶贫小额信贷政策，促进扶贫产业持续发展，加快扶贫项目开工复工、异地搬迁、配套设施建设等；要做好对疫情返贫人口的帮扶。

第三，多措并举巩固成果。2019年，国务院扶贫开发领导小组就对已经脱贫的9300多万贫困人口展开了全面排查，查找漏洞缺项，一项一项整改到位，对存在返贫风险的近200万和存在致贫风险的近300万人群，实施有针对性的预防措施，及时将返贫和致贫人口纳入帮扶。对此，我们要加大就业扶贫力度，加强劳务输出地和输入地的精准对接，稳岗拓岗；支持扶贫龙头企业、扶贫车间尽快复工，提升带贫能力；利用公益岗位提供更多就近的就业机会；要加大产业扶贫力度，关注种养业发展的规律。近年来，扶贫小额信贷对支持贫困地区发展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我们要把这一个经验总结好，通过小额信贷让农村得到贷款，发展新产业。在全国异地搬迁方面，现有问题已经基本得到了解决，我们下一步就是要稳得住，即移民搬迁不能够一搬了之，要从“有就业”逐步发展到“能致富”。

第四，保持脱贫攻坚政策稳定。对于退出的贫困县、贫困村以及贫困人口，我们要保持现有的帮扶政策总体稳定，扶上马、送一程，在过渡期内“四不摘”，即摘帽不摘责任、摘帽不摘政策、摘帽不摘帮扶、摘帽不摘监管。要使责任、政策、帮扶、监管都能跟上，不能急刹车，驻村工作队不能撤，避免人一撤、又返贫。对此，我们要加强建立防止返贫检测和帮扶机制；对于脱贫不稳定户、边缘易致贫户以及因疫情或其他的原因收入巨降或支出巨增的家庭，加强监管，提前采取有针对性的帮扶措施，不能等返贫了再补救。

第五，严格考核，开展普查。考核普查非常重要，我们要严把退出关，坚决杜绝数字脱贫、虚假脱贫，加强常态化的督促指导。2020年，党中央将继续开展脱贫攻坚绩效考核，从下半年开始组织开展脱贫攻坚普查，对各地脱贫攻坚成效进行全面检验。打赢脱贫攻坚战、全面建成小康社会需要数据支撑，要确保经得起历史和人民的检验。

第六，接续推进全面脱贫与乡村振兴有效衔接。摘贫摘帽不是重点，而是新生活新奋斗的起点。下一步的工作主要是推动减贫战略和工作体系平稳转型，统筹纳入到乡村振兴战略，建立长短结合、标本兼治的体制机制。实际上，脱贫攻坚应该算整个乡村振兴战略的一部分。目前，脱贫的地区要开始跟乡村振兴衔接，没有脱贫的要打赢脱贫战，总体上要有利于激发欠发达地区和农村低收入人口发展的内生动力，有利于实施精准帮扶，促进逐步实现共同富裕。有条件的地方可以先做起来，积累经验。在国家层面上，现在有关乡村振兴“七梁八柱”的重要文件都已经制定出来了，包括各个部委也都制定了乡村振兴的五年规划，各个省、市、县也都制定了本地的乡村振兴规划。这几年，各个地方正在做的是农村人居环境的整治，也就是说这次党中央提出补短板。在此基础上，我们要进行乡村振兴试点工作的经验总结，进一步深化两个阶段的目标。

我们现在有52个县还在脱贫，那么脱贫就是这52个县的核心内容，要用全部精力把最后的硬骨头啃掉。对于刚刚脱贫的县，我们要坚持“四不摘”，继续扶上马、送一程。对于更多已经完全脱贫的或非贫困的县，我们主要的工作就是为乡村振兴全面展开打基础。

四、加强党对打赢脱贫攻坚战的领导

脱贫攻坚越到最后，越要加强和改善党的领导。各级党委（党组）一定要履职尽责、不辱使命。到2020年现行标准下的农村贫困人口全部脱贫，是党中央向全国人民作出的郑重承诺，必须如期实现，没有任何退路和弹性。这是一场硬仗，越到最后越要紧绷这根弦，不能停顿、不能大意、不能放松。

我们一定要保证资金跟得上、投入跟得上，加大财政涉农资金的整合力度，加强扶贫资金的监管，提高资金的使用效率和效益，用上扶贫资金的土地和金融政策。对已经实现稳定脱贫的地方，可以统筹安排专项扶贫资金，直至非贫困县、非贫困村的贫困人口脱贫。

我们要深化东西部扶贫协作和中央单位定点扶贫，当前最突出的任务是帮助中西部地区降低疫情对扶贫攻坚的影响，在劳务协作上帮，在消费扶贫上带。从长远来看，东西部扶贫协作要立足国家区域发展的总体战略，深化区域合作，推进东部产业向西部的梯度转移，实现产业互补、人员互动、技术互学、观念互通、作风互见，共同发展。

脱贫攻坚任务能否高质量完成，关键在人，关键在干部队伍的作风。我们要加强扶贫领域的作风建设，反对形式主义、官僚主义，减轻基层负担，做好工作、生活、安全等方面的保障，让基层扶贫干部可以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工作中去；要加强扶贫干部的培训，确保新选派的驻村干部和新上任的乡村干部全部轮训，增强精准扶贫、精准脱贫的工作能力。

脱贫攻坚、扶贫工作，不仅要做得好，而且要讲得好。我们要重点宣传党中央关于扶贫攻坚的决策部署，宣传各地区、各部门统筹推进疫情防控和脱贫攻坚工作的新举措、好办法，宣传基层扶贫干部的典型事迹和贫困地区人民群众艰苦奋斗的感人故事；对善意的批评意见、建议，要认真听取、及时改进、解决问题；对于恶意攻击、炒作放大个别问题、影响脱贫攻坚工作大局的，要严重依法制止。

2020年是精准扶贫的最后一年，任务重、压力大。各地方要按照中央的部署，咬紧牙，作出最后的努力。如此，我们国家的精准扶贫任务一定能够顺利的完成。当然，完成任务之后，我们也要对各地方的一些好经验进行总结，不仅仅是总结经验，还要宣传出去，让全国甚至全世界人民了解中国智慧、中国经验。